“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很多球迷喜欢用这句话形容卡卡。但其实在寻找第二个卡卡的路上,即使遇到长相一样帅的人,也未必会成为巨星。
皮亚松就是这样一个人,帅得掉渣,踢得也渣,当水货一点不奇怪。只是他也曾经历了年少成名,被i赋予了巴西「新希望」。
回顾2009年南美U-15青年锦标赛中,皮亚松7场比赛打进10个进球,荣膺了最佳射手,巴西屈居亚军;在同一年举办的U-15耐克足球邀请赛中,皮亚松他不仅以队长的身份率领球队勇夺桂冠,更是凭借5粒进球成为赛事最佳球员。
天才与豪门是天生的一对,一直希望重复卡卡足球轨迹的皮亚松没有掩饰过自己的雄心壮志,AC米兰也确实是最早接触他的欧洲豪门,并且皮亚松家族中有意大利血统,但由于贱卖过卡卡,吸取教训的圣保罗并不着急出售天才,或者说想坐地起价。
为了让自己的儿子早日圆梦,皮亚松的父母不惜和圣保罗对簿公堂,并成功废除了皮亚松的合约。这个结果不意外,因为皮亚松的母亲是律师,在自己擅长的工作上做到了极致。
看起来是凭业务专长解救了自己的儿子,但从日后的职业生涯轨迹看,无异于竹篮打水一场空,或者说,他们高估了皮亚松的足球造诣。
经济拮据的AC米兰最终错过了圣保罗天才,或者说财大气粗的切尔西以600万欧元截胡了。在预备队效力的他很快展示了高人一筹的能力,2012年斩获切尔西队内最佳年轻球员和足总杯冠军的双料荣誉适时地匹配了外界的期望值。
“他有一天会成为兰帕德式的大人物。”确实,皮亚松在切尔西的首秀相当出彩,对阵狼队的联赛杯上他被迪马济奥派上练兵,开场仅仅8分钟他就送出精准传球,助攻队友破门,而在上半场还在展示了一回花活。
赛后媒体又认真比较了皮亚松与卡卡的相似度,青涩的年轻人有自知之明:“我不觉得我和卡卡相似,我和他风格不同,因为我是边锋,或者二前锋,而他是中前卫。我想大家拿我和卡卡比,不是因为球风,大概因为我们都在圣保罗踢过球,也许还因为我们有时候看起来长得有点像…”
在与维拉的比赛中,皮亚松再次享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美中不足的是他罚丢了点球,或许,这是噩梦的开始。在归属切尔西长达9年的时间中,他累计只出场了3次,斯坦福桥人来人往,一系列巨星在此沦为水货,皮亚松的悲情区别在于他连冲锋陷阵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马拉加、维特斯、法兰克福、雷丁、富勒姆和切沃都见证了他的漂泊无定的苦涩,直到人们认清了他远非「卡卡二世」。在跌跌撞撞中,他每一次笑着举起新东家的战袍,又在被退货的过程中担忧何以为家,虽然切尔西并没有变卖他,但被折腾的皮亚松已经不相信自己的明天是蓝色的。
“一开始我觉得切尔西真的很需要我,真的很想好好表现,然后回到那里。但在第三次或第四次租借旅程之后,我知道这可能只是生意。有人会买你,你会很高兴,但你不会再在这里踢球。”
频繁换帅的切尔西很难给予他一个躲雨的屋檐,但换个说法在历任名帅麾下都没有出头之日的巴西小伙子也有自己软肋,比如他的身体单薄,不然他不会只捞到161分钟出场时间,纵然与切尔西缘分联系长达9年,但也只是依附于无人问津的背景下。
“我的切尔西生涯早就结束了。”这句话不需要掩饰,青春消耗了一大半,他还是边缘人。
在妥协之前,他努力过,在马拉加感受过欧冠气氛,13场4助攻的数据并不差,在维特斯,29场11球,更是在对阵埃因霍温时以主角身份制造过6-2的屠杀,在法兰克福,他曾在热身赛上攻破过国米的城池。
栖身英冠雷丁,在切沃踢了4场就退货的至暗时刻才正式「提醒」他是一个一直在失去天赋和明天的过去式。
在效力雷丁期间,他上演过自暴自弃——他和队友游离于灯红酒绿,抱得美人归的第二天就被警方以强奸罪通缉过,虽然时候由于证据不足释放,但似乎关于皮亚松的印象分一点点在消融,在风口浪尖形成了自甘堕落的素材。
后来,来到了了布拉加,与切尔西再无瓜葛,虽然还有救赎自己的空间,但跟年少成名的自己相比,他一次次踏入了同一条河流,远在五大联赛之外的葡超就会「厚待」这个流浪汉吗?
坦白讲,8球8助攻的数据确实让巴西人难得一见的「喘气」,但第二个赛季又被打回原形,或许唯一值得他炫耀的不是与卡卡神似,而是自己有一个漂亮的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