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甲小曼城来了？瓜帅哥哥掌舵的赫罗纳，为何能震惊欧洲足坛

西甲14轮比赛过后，赫罗纳仅以净胜球的劣势，屈居皇马之后，排在联赛第二位。为何他们能成为本赛季欧洲五大联赛中最大的黑马？The Athletic作者Pol Ballús和Guillermo Rai就讲述了赫罗纳崛起背后的故事。 当你进入赫罗纳主场蒙蒂利维球场，你会发现主队更衣室里有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在那间房里摆放着一套老旧的桌上足球。而且它并不是陈列品，球员们仍会在比赛日之时使用它。 自2007年以来，桌上足球就是赫罗纳主队更衣室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它也见证了这支球队的崛起——西甲14轮比赛过后，赫罗纳仅以净胜球的劣势排在皇马之后（与皇马同积35分），比排在第三位的马竞、第四位的巴萨高出4分。 本世纪初，赫罗纳球员和球队高层就经常会在市中心名为Pencil的小酒馆碰面，在那里喝上几杯，玩上几把桌上足球。而且目前赫罗纳主队更衣室里的那套桌上足球设备，其实也来自于这个小酒馆。 小酒馆的老板佩德罗回忆道：“原本他们自己有一套桌上足球设备，但2009年劳尔-阿涅下课之时，把原来他带去的那套设备，还给了自己的朋友。所以球员们跑到我这里，问我租了一套。我记得他们甚至还给我付了租金。你甚至都无法想象这套设备是怎么搬进蒙蒂利维球场的。” 2007年，赫罗纳曾一度陷入财务困境之中，甚至连支付球员工资都成问题。但在赛场上，赫罗纳则是另外一幅景象。他们团结一心，正在为自己49年来重返职业联赛而努力——事实也确实如此，他们实现了两级跳，从第四级别联赛冲到了西乙联赛。 16年后再回首，我们会发现如今的赫罗纳与当时有着完全不同的模样。2017年，城市足球集团入主赫罗纳，球队在财务方面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领域。而在赛场上，本赛季赫罗纳的表现，也足以让所有人惊掉下巴。 这座曾作为《权力的游戏》取景地的旅游城市，这座曾更青睐篮球的城市，如今已然成为足球的温床。而赫罗纳的所有改变，都源于桌上足球。 正如球队主席德尔菲-盖利所说：“桌上足球提醒着我们的身份，我们来自哪里，需要克服什么困难。桌上足球已然成为赫罗纳足球文化的一部分，成为了球队的传统。” 当然，除了桌上足球之外，赫罗纳的崛起也与城市足球集团、瓜迪奥拉的哥哥佩雷-瓜迪奥拉、球队主帅米歇尔、体育总监奎克-卡塞尔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接下来，我们就从以下几个方面回顾赫罗纳的崛起，寻找他们成功的原因： 1999年，赫罗纳从西班牙第五级别联赛开启自己的征程，当时他们的比赛只有200名球迷到场观战； 城市足球集团的收购，在当时也引发了一些球迷的担忧，担心球队可能会被改名； 赫罗纳高层会定期前往曼彻斯特交流学习，并利用城市足球集团发达的球探网络，网罗优秀球员——比如在赫罗纳取得突破的萨维奥； 赫罗纳主帅米歇尔一直试图融入球队，并因向年长的邻居学习加泰罗尼亚语而备受球迷好评； 赫罗纳大步向前，离不开体育总监卡塞尔的努力； 瓜迪奥拉的哥哥佩雷-瓜迪奥拉，以参与者的身份见证了赫罗纳的崛起。 卑微的出身 德尔菲-盖利说：“如果你回顾一下赫罗纳的历史，你会发现这支球队很长一段时间都混迹于三四级别连死啊，甚至还降级到更低级别的地方联赛。” 1999年，赫罗纳还在正在第五级别联赛，而2006/2007赛季之时，他们则是征战Tercera联赛。2007/2008赛季升级到西乙B联赛，而一年后升级到西乙联赛，这才结束了球队近50年的业余联赛征程。 赫罗纳的晋升之路 赫罗纳球迷从未忘记过自己卑微的出身。作为与巴塞罗那东北部，拥有10万居民的加泰罗尼亚城市，虽然一直都是知名旅游目的地，但体育从来就不是他们引以为傲的城市名片。 德尔菲-盖利表示：“赫罗纳居民大多是巴萨、皇马，甚至是西班牙人的球迷。这座城市曾诞生一支征战西班牙顶级联赛的篮球队，而这也是赫罗纳这座城市最接近体育精英阶层的时刻。至于足球……咱们还是说点别的吧。” 现在已经是球队主席的德尔菲-盖利，是赫罗纳本地人，曾经在拉玛西亚和瓜迪奥拉做过室友，而后又曾在马竞、拉科鲁尼亚、阿拉维斯等球队踢球，2015年退役之后，他则是成为了赫罗纳的主帅。 “我在蒙蒂利维球场见过200人观战的比赛。那会儿球迷上半场坐在这边，下半场又换到另一侧看球。现在完全不同了，街上到处是穿着赫罗纳球衣的孩子——他们只支持赫罗纳。这样的场景，在我年轻的时候，根本不敢想。” 2008年，赫罗纳重返西乙联赛，这对于球队来说也是一个转折点。按照球队官方球会创始人伊万-奎罗斯的说法：“我仍然记得庆祝球队晋级之时，球员们开车穿越赫罗纳街道的场景，当时所有人都跟在后面，搞得和大型婚礼现场一样。” 但当时财务危机的阴云一直笼罩在球队头顶。2013年，当赫罗纳在西乙赛场站稳脚跟之时，他们在西班牙税务机关已累积230万欧元的债务，在公共卫生服务方面累积了80万欧元的债务，球队再筹不到钱，就要进入破产程序了。 本地商人何塞普-德尔加多和球队老板都负担不起这么多的费用，甚至他们连支付球员工资都要挠头——当时看起来，将球队出售给更富有的投资者，就是挽救球队唯一的出路。 原本德尔加多与阿根廷律师里卡多-皮尼进行了长达半年的磋商，计划以200万欧元的方式，出售球队80%的股份，但最终因为种种原因，这笔交易告吹。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瓜迪奥拉的哥哥佩雷-瓜迪奥拉出现了。他为球队拉到了TVSE Futbol的投资（这是一个由Louis Dutaret和Samir Boudjemaa组成的法国投资团体）。根据媒体的报道，新投资者在提供200万欧元的报价外，还会额外提供60万欧元的资金，以帮助球队摆脱破产危机。 从那时起，赫罗纳迎来了重生。 TVSE Futbol也好，Louis Dutaret和Samir Boudjemaa也好，他们在赫罗纳都没有什么曝光度，反倒是佩雷-瓜迪奥拉，他更多地开始参与球队的运作。是他任命德尔菲-盖利成为球队主席，并还提名了一些球队高级董事。 虽然赫罗纳四年里三度折戟附加赛（2013年、2015年和2016年），但他们一直都在进步。2017年，赫罗纳终于是在马钦的率领下，以西乙联赛第二名的成绩，队史首次杀入西甲联赛。 尽管马钦在2018年离开了球队，但如今他仍然活跃在这座城市，观看赫罗纳的比赛。同时在赫罗纳，还有一个球迷团体就是以“马钦”的名字命名。 冲上西甲联赛，也给赫罗纳带来了更大的金主。 2017年8月，城市足球集团收购TVSE Futbol的全部股份（2020年的时候，城市足球集团又将35%的股份出售给了玻利维亚商人马塞洛-克劳尔，他也是城市足球集团旗下球队玻利瓦尔的所有者）。 尽管2019年的时候，赫罗纳从西甲降级，但球迷氛围已然形成。 德尔菲-盖利说：“这也是佩雷-瓜迪奥拉和我谈及的，他想法最关键的部分。我们需要唤醒每一个住在赫罗纳附近的人——不仅是球迷，还有我们的机构和强大的城市个性。球队需要成为赫罗纳的名片。” 这包括成立一个由该地区一些最知名人士组成的咨询委员会。Joan Roca作为欧洲最著名的厨师之一，也位列其中。作为赫罗纳本地人，他和Josep、Jordi拥有EI Celler de Can Roca（2011年至2018年，这是世界前三的米其林三星餐厅）、Bar Can Roca、Normal、CasaCacao和Rocambolec五家餐厅。同时，他们在附近的维拉布莱克斯镇拥有另一家名为Mas Marroch的餐厅。 Mas Marroch甚至还成为了赫罗纳董事会敲定一些重要签约的秘密地点——今夏，他们曾在那里庆祝荷兰国脚、前曼联后卫戴利-布林德的到来。 城市足球集团的到来 佩雷-瓜迪奥拉谈起自己加盟赫罗纳的那一天（2015年6月），说道：“当我们接手之时，我们的主要任务是让球队拥有一个稳定的球迷群体。购买一支球队很容易，但要让它可持续发展，就很困难。” 根据德尔菲-盖利的说法，在经历了多年的所有权问题之后，城市足球集团保证赫罗纳拥有一个“坚实而光明的未来”。按照伊万-奎罗斯的说法：“没有任何人反对这笔交易。如果真要说点什么，或许是有那么一小群球迷会担心球队可能面临改名问题。担心球队最终变成‘赫罗纳城’之类的名字。人们看到了红牛的例子，那些球队完全改变了他们的名字、颜色、队徽……改变了一切。” “不过赫罗纳并没有发生任何重大变化，因为城市足球集团管理赫罗纳的大多数高管都是本地人，他们知道赫罗纳是什么，意味着什么。” 赫罗纳确实在2021年更换了队徽，队徽被设计得更圆，类似于城市足球集团旗下其他球队的队徽。同时，队徽顶部的王冠也被取消了。但这样的改变，对于部分球迷来说其实是一件好事，因为他们认为王冠的设计，会让人们将其与西班牙君主制联系在一起。 赫罗纳曾经的队徽 当然，赫罗纳队徽的修改，其实也是公开征求意见的结果。从民意调查来看，“王冠”是球迷们评价最差的设计元素。伊万-奎罗斯表示，对于球迷们而言，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与城市足球集团的紧密联系，也成为赫罗纳崛起故事的重要组成部分，即便剧本和人们想象的并不一样。2015年的时候，加泰罗尼亚人还以为赫罗纳成为了曼城的卫星球队，并将因此接纳一些来自曼城的优秀年轻球员。当然，彼时情况也确实如此。比如目前效力于马略卡的马菲奥，七年前他曾被曼城租借去到赫罗纳，而如今他已经在马略卡站稳脚跟，并成为阿根廷国家队的一员。 但赫罗纳和城市足球集团都明白，他们很难说服一名顶级球员加盟西乙球队，因此最初他们的策略有明显的不同。他们选择那些赫罗纳负担不起的，更有经验的球员，然后由曼城出面进行签约，再租借到赫罗纳。这其中包括弗洛里安-勒琼、鲁本-索布里诺和巴勃罗-马里——虽然这些球员不太可能为曼城效力，但对于赫罗纳而言，都是即战之力。 赫罗纳在2017年首次晋级西甲联赛之时，球队预算其实还属于联赛中下游水平，但城市足球集团仍发挥了积极作用，使得他们有办法吸引到一些更高水准的球员。比如道格拉斯-路易斯，他在2017年以1200万欧元的价格从达伽马转会曼城，随后被租借赫罗纳两年。而他自2019年加盟维拉以来，如今已经成为英超赛场上最引人瞩目的中场球员之一。 当然，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这么简单。也有一些年轻球员并不愿意从曼城租借到赫罗纳。曼城高层曾希望拉希姆-迪亚兹在2018年租借加盟赫罗纳，以获得更多的比赛时间，但他拒绝了这一建议，并最终在第二年冬窗以1500万欧元的价格转会皇马。 2019年，当赫罗纳在10场比赛中输掉9场，并最终降级之时，球队体育总监卡塞尔意识到，球队需要改变才行了。 “就预算而言，我们确实挺难的。因为预算在下降，争取晋级的难度也变得越来越大了。”他告诉记者，“从那时起，我们改变了整个理念。我们开始为薪水较低的年轻球员腾出空间，并找来米歇尔执教球队。” 卡塞尔每年都会去曼彻斯特很多次——他与曼城足球总监贝吉里斯坦的关系相当密切。赫罗纳高层也从2015年开始，就频繁与曼城进行交流，且至今已经多次在季前赛阶段使用曼城的训练设施。 “与曼城的协作是在体育层面上产生的。”卡塞尔表示，“但在管理、营销、形象和设施层面，赫罗纳也因为城市足球集团这个靠山，处于行业领先水准。” 而对于佩雷-瓜迪奥拉来说，赫罗纳的成功也源于城市足球集团的长期计划。 “从商业角度来看，重要的是思考如果有一天我们没有赢得那么多比赛，我们该怎么做。”他说，“球队必须确保自己不是昙花一现。” “这意味着大家都需要有耐心，且保持前瞻性思维。” 这些幕后工作让加泰罗尼亚人组建出了一支才华横溢的队伍，而这支队伍也将他们带到了西甲联赛的顶端。 26岁的边锋特斯甘科夫就是最明显的例子。他在上赛季冬窗以500万欧元的价格，从基辅迪纳摩转会赫罗纳。而他之所以选择加盟赫罗纳，最主要的原因之一就是佩雷-瓜迪奥拉——他也在球员的经纪公司SEG工作。目前，这名球员在本赛季11场西甲联赛中攻入2粒进球，并送出2次助攻。 多夫贝克是赫罗纳在今夏以750万欧元从第聂伯罗签下的，打破球队转会纪录的球员，上赛季他在俄超联赛30场攻入24球后，引起了卡塞尔的关注。而如今他在赫罗纳，13场比赛已经攻入了7粒进球。 卡塞尔表示：“我们之所以能注意到这些球员，都得益于曼城的球探网络。无论是特斯甘科夫，还是多夫贝克，签下他们都不是容易的事情。这两名球员都是乌克兰国脚，所以我们必须做出一些大胆的尝试。这也就是我们背靠城市足球集团的优势所在。他们支持我们，我们的报价就底气十足。” 城市足球集团球探网络的最佳例证，是19岁的边锋萨维奥。作为本赛季西甲联赛最耀眼的新星之一，他在2022年以大约700万欧元的价格从米内罗竞技转会城市足球集团旗下的法甲球队特鲁瓦，但他从未在法甲联赛中有过亮相，并在2022/2023赛季租借去到了埃因霍温。 卡塞尔说：“我们考察萨维奥已经有几年了，我们去了南美，看过他代表巴西出战的国际比赛。城市足球集团决定签下他，这是一件让我们感觉很兴奋的事情。但上赛季他在埃因霍温的伤病，阻碍了他的进步。” 萨维奥缺席了两个月的比赛，回来后他又为埃因霍温二队出场了9次，然后他回到巴西，跟随球队参加了U20世界杯。而这届赛事上的表现，萨维奥彻底征服了卡塞尔。 卡塞尔说：“一眼看去，他就应该是属于我们的球员。对我来说，他与众不同，表现非常果断。” “只不过当时很难说服教练组，因为他几乎没有踢过顶级联赛。说服米歇尔并不容易，但在我看来，他非常信任球队，相信我——我们做到了。” 在13场西甲比赛过后，萨维奥已经为球队贡献了8粒进球（4球4助攻），并被认为是巴萨的目标。两周前，曼城CEO索里亚诺在接受加泰罗尼亚RAC1电台采访之时，似乎并不太担心这些谣言。 索里亚诺说：“萨维奥将留在赫罗纳，直到赛季结束，我很有信心他会在这之后继续留在这里。他告诉我们，他在赫罗纳也很快乐。” 据赫罗纳更衣室消息人士透露，萨维奥是蒙蒂利维见过的，最自然的天才。 消息人士还表示：“他有潜力成为第一个从赫罗纳前往曼城的球员。” 米歇尔和卡塞尔，赫罗纳成功的两大支柱 2021年，赫罗纳还处于西乙联赛之时，米歇尔成为了球队的新任主帅。尽管开局艰难，但他仍得到了高层们的足够信心。曼城CEO索里亚诺更是表示：“早在2021年10月，我们就评估了赫罗纳的情况，通过各种数据分析表明，我们应该对米歇尔保持信心。” 米歇尔顶着“升级专家”的头衔加盟赫罗纳，在率领赫罗纳冲上西甲联赛之前，他曾率领巴列卡诺和韦斯卡登上西甲舞台。 米歇尔告诉记者：“你需要的是时间。幸运的是，在赫罗纳，我已经做到了。” “当我来到球队之时，他们刚刚经历了两个痛苦时刻：未能在附加赛中脱颖而出，而球员们也处于一个艰难的情绪时刻。” “对于经历了两次重击的球员们来说，继续冒险征程，显然很困难。也许这个心理过程，是我与球员们一起经历过的，最困难的时刻，但如果我没有得到足够的时间，那就对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帮助。” 除了执教能力之外，米歇尔还展现出了自己人性化的一面，以及适应当地文化和球队身份的能力。米歇尔出生于马德里东南部的巴列卡诺区，作为一名巴列卡诺传奇球员，他在第一个赛季的新闻发布会上就说了一段加泰罗尼亚语，深受赫罗纳球迷的喜爱。 他说：“我学习加泰罗尼亚语，并不是为了让自己成为民粹主义者，也不是为了赢得球迷的青睐。这只是为了向一支将赌注押在自己身上的球队表示感谢。” 米歇尔于2021年搬到了赫罗纳市居住，而妻儿则留在了马德里。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在皇马青训营接受训练，另一个则是赫罗纳二队的一员。他决定将自己的“根据地”放在赫罗纳市中心，与当地人保持联系。 米歇尔在赫罗纳的第一年，公寓楼里的两个邻居前来拜访，并在周五下午邀请他品尝传统加泰罗尼亚番茄面包“pa-amb tomaquet”和西班牙煎蛋饼。而米歇尔则请求他们教自己加泰罗尼亚语。此外，米歇尔还要求赫罗纳的工作人员们用加泰罗尼亚语给自己发短信。 此后，米歇尔和邻居的周五会面，成为了一种惯例。而且米歇尔还有一位私人老师来帮助自己不断提升加泰罗尼亚语水准。 德尔菲-盖利说：“米歇尔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符合赫罗纳形象的主帅。由于他的做法，球队在培养年轻球员方面赢得了良好的声誉。我们为高潜球员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发展与成长的平台。” 这一声誉也吸引了去年夏天从巴萨租借而来的22岁前曼城后卫埃里克-加西亚，也帮助他们签下了皇马青训球员米格尔-古铁雷斯——这位22岁的左后卫，目前已经成为赫罗纳的重要组成部分。 亚历克斯-加西亚也是米歇尔在赫罗纳的成名作。作为一名前曼城中场球员，他在2017年到2019年期间租借到赫罗纳两年，但都没有成功。2020年，他与曼城合约到期后，转会去到了罗马尼亚球队加勒斯特迪纳摩。但2021年，赫罗纳以自由转会方式签下了这位球员，并逐渐将其打磨成为了如今这支赫罗纳的核心球员——目前，他已经攻入3球，送出4次助攻。 赫罗纳是目前西甲进球最多的球队，他们攻入了32粒进球，而且他们还是客场拿分最多的球队（19分）。他们还有5场比赛是逆转取胜。米歇尔说：“最重要的是，我认为球迷们认可现在我们所做的事情，并为此感到骄傲。” 体育总监卡塞尔也是赫罗纳崛起的关键，作为少数在城市足球集团收购赫罗纳之前，就效力于球队的高管之一，他在2014年就供职于赫罗纳，且在城市足球集团收购球队之后，也没有任何人对他的能力表示怀疑。 作为前拉玛西亚青训球员，卡塞尔曾效力于巴萨C队，之后又效力于加的斯、莱加内斯等球队。2011年，他在低级别联赛球队开始了自己体育总监之路，并最终得到了赫罗纳高层的赏识。卡塞尔发掘优秀球员，并围绕每一任主帅打造专属队伍的能力，是他最强大的品质之一。他的部分工作就是每年夏天不断帮助球队完成重建，在球员和主帅来来往往的情况下，真正帮助赫罗纳做到“铁打的营盘”。 “每年我都必须有能力理解那些你不想发生的事情。” “看看上个赛季，有多少球员离开。布埃诺现在效力于狼队，因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报价。罗德里戈-里克尔梅，当时他以租借身份加盟球队，如今他已经在马竞占据了一个首发地位，并得到了西班牙国家队的征召。从纽约FC租借而来的卡斯特拉诺斯，如今转会去到了拉齐奥，还有奥利奥尔-罗梅乌，他如今回到了巴萨。” “留住每个人，纵使很困难。但与此同时，我们签下了保罗-加扎尼加，中场球员扬格尔-埃雷拉和伊万-马丁，他们如今都是球队的关键人物。” 对于这两名关键人物，赫罗纳也在竭力确保他们的未来：两个月前，卡塞尔与球队签署了一份续约协议，合约将持续到2027年。而米歇尔也与球队完成续约，合约将只需到2026年。许多赫罗纳球迷认为，如果米歇尔离开赫罗纳，他将有机会接替瓜迪奥拉，成为曼城的新帅。 对此，米歇尔笑着说：“我听过这个说法，但这有点夸张。显然这种传闻不会停止，现在我在赫罗纳很快乐。” “我们的生活如同梦幻，我们最希望的事，让这个美梦继续下去。” 那么，赫罗纳能赢得西甲冠军吗？Opta认为赫罗纳有1.2%的机会拿下西甲冠军，并认为他们在赛季末之时，有很大的可能拿到联赛前四的位置（36.1%的概率）。 即便如此，赫罗纳还是成为继巴萨、皇马和马竞之后，西甲第四支在联赛头13场比赛中拿到11场胜利的球队。正如索里亚诺在接受RAC1采访之时所说：“如果三月份，赫罗纳的情况和现在一样，那么他们将有角逐西甲冠军的可能。” 尽管如此，现在赫罗纳并没有在意这些言论，他们似乎更专注于考虑那些更有可能实现的目标。球队消息人士表示，赫罗纳现在已经在考虑如何升级蒙蒂利维球场，以期在下赛季也更好的姿态亮相欧战。 但当被问及能否与自己效力了八年的球队能否一路过关斩将之时，佩雷-瓜迪奥拉看得很清楚，他说：“我们需要脚踏实地，享受乐趣，不必太担心未来。” “足球是一枚硬币。可能会有伤病，还有很多比赛要踢……别想得太多。让我们期待特斯甘科夫能继续为球队效力很多年，多夫贝克能继续进球，让我们看看冬窗的时候，球队是否能签下另一名新援，来提升球队的战斗力。” （Armour）